以前发生大案子的时候,也会有大波的记者涌向命案现场,但他们不会包围苏简安,她也不曾面对过镁光灯,难免有些不知所措,紧紧抓着陆薄言的手,茫茫然看着他。 这样的动作下看他的轮廓和五官,深邃俊美得令人窒息。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台词很有歧义,说完就跑回屋了。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,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。其实她是高兴的,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,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。
“你让我回去好不好?”她笑着流泪,信誓旦旦地保证,“我一定不会跑出来看见你,你也不用忍受我的死缠烂打这么多年。我们一去回去,当陌生人,这样我就可以爱别人了……” 陆薄言尝了一口三明治:“味道不错。”
陆薄言站在高层的空中花园上,指尖一点红色的烟光正在徐徐燃着,薄薄的烟雾慢腾腾的浮上来,掠过他的眉眼,慢条斯理的消失不见。 可他终究没有实现承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