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起身上楼。
哪怕他把这个房间翻过来,也找不到她了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苏简安已经哭得口齿不清了,但苏亦承知道她说的是:“哥,我想回家。”
“七点钟徐伯就让我把早餐送过来了,本来是想等你们出去我再送进来的,但这已经快到中午了,医生又说少爷需要按时进食,我只能敲门了。”
他握|住苏简安的手:“有什么话明天再说,我在这里陪着你,睡吧。”
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,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整个民政局鸦雀无声。
“我只有一张脸,总比你连一张带得出去的脸都没有强。”
是啊,陆薄言对吃的这么挑剔,味道一不对就甩筷子,任性出了严重的胃病,她要是走了……
陆薄言慢慢的把协议书递出来:“到底为什么?”协议书的一角已经被他抓出褶皱,可见他有多用力。
原来他是因为这个高兴。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手,还是有些冰,索性裹住不放了,又看了她一会,缓缓的闭上眼睛。
许秋莲是外婆的名字。
陆薄言上楼换了一套居家服,刚出房间就接到沈越川的电话,想了想,还是进书房去接听。
这样的深沉下,有什么在涌动,可是他用尽全力的在压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