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怎么办?” “没关系,他有求于我,不会跟我生气。”
“白唐,有什么问题?”警局高层办公室里,白唐刚接到一个新的任命。 一时间严妍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“你干什么!”欧翔喝问。 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别人说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她得坚持下去,直到他自己扛不住。 可他却一个人走了,只给她留下这些空洞的承诺。
严妍也撇嘴,“我每天都盼着他走,他就是不走我有什么办法。” “上面还有一间阁楼,”欧翔回答,“但堆放了许多杂物,没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