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看着他,既失望又伤感,“祁雪川,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,但我们的兄妹情分,祁家的未来,竟然都比不过你想达到的目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而他已转身往房间折回。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这些太太应该也不懂,只是把她当成情绪垃圾桶了吧。
出了注射室,她委屈的举起自己被包成淮山的手指,“我说它们可爱,它们却咬我。”
因为服务员男着西服,女穿蓬蓬袖大摆裙,比她正式多了。
“不教训一下她们,真当我们只是长得好看。”
“可这的确是个问题啊。”
看来真正脑子,有病的,是这位祁家少爷才对。
“……”
“叮咚!”
“祁雪川,你听我的,不要跟司俊风作对。”她仍这样强调。
“这个药效果很好,你会好起来的。”傅延安慰她。
颜雪薇点了点头。
“今天是你老公,明天可说不定,”傅延挑眉,“不考虑来个备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