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就当没听到,将记录本往桌上一摆,“欧大,案发当晚你为什么去派对?”
“好,好,你们乖,”司云拉起祁雪纯的手,不由分说,摁倒了狐狸犬的心脏处,“孩子这几天晚上总是叫个不停,雪纯你是警察,你给它一点定力。”
以后不准再去白唐家里喝酒……
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,不由地心口一缩。
那天他亲眼看到欧大从侧门溜进来,他本想阻拦,但被欧大打晕在地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她惊讶的问。
池塘不大,养了一些睡莲,已经发出翠绿的新芽来。
“妈,我得加班。”
调取的记录直接通过网络传输到祁雪纯的社友那儿,由他帮忙进行分类甄别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他又绕着房子转了一圈,终于在花园小径碰上祁雪纯。
说着,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,“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,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……我明白了,就是管家陷害我!”
而司俊风没跟她提过一个字。
“雪纯,”祁妈沉脸,“难道你不可以为爸妈分担一点吗?”
她脚步不稳“砰”的倒地,左臂传来一阵剧痛。
“妈,你在教我跪舔吗?”祁雪纯尖锐的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