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几百页聊天记录的压缩文件就摆在她面前。

秦嘉音跺脚：“喂，你……你说得什么胡话，你回来……”

他低下头，在她耳边出声，“你最好恨我一辈子，做梦时叫我的名字，也无所谓。”

她听到了一句意料之中的话，但听着又是这样的不真实……

“伯母，您能多跟我说一点有关季太太的事情吗？”尹今希诚恳的请求。

两个副导演和小玲都纷纷点头附和。

隐隐约约的，她听到有钢琴声从某个房间里传出，弹奏的是一首小夜曲。

“不是。”

顺便让她摆脱“程太太”的身份。

她以为他会紧张，但他一直在和下属电话会议，到现在还没停。

“怎么，不谈了，于总？”老钱的唇角挑起一丝讥嘲。

对这个跟在他身边一起长大的女孩，他做不出伤害她的事情。

符媛儿暗中深吸一口气，他这是往死里掉她的胃口，她必须沉住气，沉住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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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我不是说给她听的。”程子同看向她。

不计代价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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