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恼恨自己，却又无可奈何。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她付出的青春和情感，原来都没有白费。

这句话将符媛儿问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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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往房间里瞟了一眼，只见他的身影在里面晃动，应该是在找东西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严妍问。

符媛儿没等他了，自顾坐在桌边吃着。

“药水还有半瓶。”听他接着说。

但符媛儿明明看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。
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
在太奶奶慕容珏的“帮助”下，她明白了其中缘由。

她以为他醒了呢，低头一看他双眼还闭着，可能是在梦里见着她了。

“你跟你们程总说，明天晚上我在膳荣居等他。”说完，季森卓上车离去。

“她先回去了。”

她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执，只冷笑着反问：“我可以答应你，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不管子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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