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掀开被子,示意苏简安:“躺下。” 事实上,沈越川也确实这样说了。
他一字一句,每字每句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 隐忍太久,最后,萧芸芸还是忍不住哽咽了一声。
苏简安稍稍松了口气:“平时呢,哮喘对曾祖父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影响?” “沈越川……其实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”萧芸芸说,“他刚出生不久,他的亲生父亲就意外身亡了,我妈因为经受不住打击,没有办法抚养他……总之最后,他被送到了孤儿院。后来,我妈跟我爸结婚,生下我,我妈找了他很久,直到回国偶然发现他,我们一家人才相认。”
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,有的人,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,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 萧芸芸扭过头,一脸嫌弃的吐槽:“别自恋了,谁要抱你啊?”
那么多人,没有爱情照样活得很好,她不能因为无法和沈越川在一起,就使劲糟蹋自己。 苏简安点点头: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