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纯呢?”小姨问。 “妍妍!”程奕鸣从另一边快步走来,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看她开心,严妍也倍感欣慰:“这是你应得的。” 拐弯再往前几百米便到达目的地,答案马上揭晓,忽然,严妍的电话响起。
“是不是你!是不是你!”忽然,外面走廊传来愤怒的质问声,听着像白雨的声音。 祁雪纯接着说:“我从你丢的垃圾袋里,发现的不只是理赔申请书,还有一些别的东西,需要我一一说出来吗?”
而另一边,程奕鸣也从一辆车上下来了。 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比起失去她的痛苦,其他任何情绪,他都能够忍受了。 “快报警,快报警,”他紧张的念叨,“他疯了,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