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他找到护工,才知道祁雪纯去过病房。
“A市的朋友,”他抓了抓脑袋,“你为什么纠结这个问题?我早在A市的酒吧赌场混熟了,别说一个密码解锁器了,就是那东西也能弄来啊。”
但她不会轻易放弃。
“也许酒会上,程申儿就有动作,”她叮嘱他一定要忍,“这件事过去之后,我每天都陪着你,只要你不嫌我烦。”
“祁雪川来了,还有谌子心。”她对他示意,告诉他,他们的位置。
祁爸很是着急,得罪了女婿,等于断自己财路。
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祁雪纯蹙眉:“你说得有道理,但我在想,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“你吃不下,我来吃,”她对许青如说道:“反正我在这里要住一段时间。”
她紧紧的闭了一下眼睛,心头是酸涩的,嘴里是苦的。
祁雪纯没再问了,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,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“你不同意吗?”她抬头看他,美目娇媚,神色委屈,仿佛不堪露水太沉的花。
她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吗?他每天都想见她,想得都要疯了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曾经的高薇一颗心全部用在了颜启身后,被颜启分手,她失去了人生的方向,失去了生命的意义。
程申儿摇头:“如果你出现了,他一定会知道是你把我送出去,以后你甩不掉他了。”